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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8-17 点此:1111次
摘要:进入新时代,全球经济治理面临许多新问题、新挑战,治理赤字不断加剧,成为全球经济增长的桎梏。“一带一路”倡议正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提出和实施的,这是中国参与全球经济治理的实践和理念创新,丰富和发展了全球经济治理的内涵。本文将从物、制度、理念三个层面分析“一带一路”倡议对全球经济治理作出的诸多贡献。
进入新时代,全球治理面临诸多问题和挑战,包括非传统安全风险凸显、全球经济增长乏力、不确定性风险上升、合法性和有效性缺失等。这种状况在全球经济治理领域尤为明显。应对这些问题和挑战,越来越需要全球更加紧密的协调与合作,共同开创全球合作治理的新局面。具体来说,全球经济治理以主权国家和各类国际组织为主要行为体,在全球金融、贸易、投资、发展、宏观经济政策等领域开展政策协调和治理合作,在全球范围内筹集全球公共产品,从而应对经济全球化背景下人类社会面临的一系列全球性经济问题。[1]此外,民族主义和保护主义的兴起,逆全球化和逆全球化思潮的盛行,也进一步增加了全球经济治理的广度、深度和难度。然而,随着美国退出或威胁退出多个重要多边治理组织(如WTO),全球公共产品赤字进一步加剧,全球治理陷入更为艰难的境地。
“一带一路”倡议正是在这个时代提出和实施的,它针对的是历次全球化中出现的相应问题和挑战,倡导更加开放、包容、平等、平衡、共赢的新型全球化,倡导“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理念。因此,“一带一路”倡议与全球治理特别是全球经济治理的联系越来越紧密,成为中国对全球经济治理的重要贡献。本文将从物、制度、理念三个层面来分析“一带一路”倡议对全球经济治理作出的诸多贡献。
一、“一带一路”倡议与全球经济治理的物层面
从物质层面讲“一带一路”对全球经济治理的贡献,主要指基础设施对经济发展的基础性、养成性作用,为全球经济发展提供物质基础。它不仅包括鼓励企业走出去,建设铁路、公路等基础设施项目,还包括保障公共产品融资,开辟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金砖国家银行等新的多边融资渠道,为沿线国家基础设施建设和经济发展提供新的选择和机遇。
第一,发展问题是全球经济治理的关键问题之一,“一带一路”倡议以基础设施建设作为主要“抓手”,旨在带动沿线省区和沿线其他国家的发展。2016年发布的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是全球经济治理和各国经济发展的指导性文本,特别强调基础设施对发展的保障和促进作用,指出“应发展高质量、可靠、可持续、抗灾能力强的基础设施,包括区域和跨境基础设施,以支撑经济发展和增进人类福祉”〔2〕。“一带一路”倡议通过推动沿线地区和国家的基础设施建设,为全球发展问题治理提供了新思路:一方面可以挖掘沿线国家内部发展潜力,另一方面可以通过互联互通的基础设施建设,加强沿线国家之间的经贸互联互通,促进区域经贸合作。项目建设过程中,还将拉动相关配套产业的需求,更重要的是,项目建成后,连通性大大提高、交通条件十分便利的基础设施,可以大大提高运输能力,保障和加速物流,从而为相关国家对外贸易发展提供需求吸引和运输条件。此外,基础设施互联互通的基础性作用还意味着,在贸易发展的同时,沿线地区特别是毗邻地区有机会向区域互联互通、“一体化发展”的理想状态发展,有利于实现优势互补,建立专业化分工体系,提高劳动生产率。〔3〕在“一带一路”建设走向全球更广泛区域的新条件下,不仅“一带一路”沿线地区(如亚洲)能够实现更高水平的区域经济一体化,而且随着亚洲国家与各大洲经济联系的日益紧密,有利于在更广阔的世界范围内形成陆海联动、洲际联动、全球联动的积极局面,促进全球经济健康有序强劲增长。
“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六年来,从“六大经济走廊”看,铁路、公路、航运、航空、管道、综合空间信息网络“六条线路”以及港口、园区、电力等基础设施部门稳步推进,成果丰硕。其中,中巴经济走廊作为旗舰项目,起于新疆喀什,止于瓜达尔港,在建项目十余个,形成了公路、铁路、油气管道、光缆通道“四位一体”的布局;孟中印缅经济走廊横跨东亚、南亚、东南亚,中缅油气管道、缅甸皎漂工业园及深水港、亲敦江大桥等项目正在建设中;中国—中南半岛经济走廊连接中国西南地区和中南半岛各国。依托澜湄次区域合作机制,建设了中老铁路、雅万高铁、磨憨跨境经济合作区等一批重点项目;新亚欧大陆桥起自中国东部沿海,经中国西北、中亚、俄罗斯、东欧、南欧、西欧,最终至鹿特丹港,开发了中欧班列、中哈(连云港)物流合作基地、中哈霍尔果斯边境合作中心等项目;中蒙俄经济走廊联通中国东北、蒙古国、俄罗斯,以港口建设为节点、跨境铁路建设为支撑,全面提升通关和运输便利化水平;中国—中亚—西亚经济走廊从新疆经中亚到波斯湾、阿拉伯半岛、地中海沿岸开yun体育官网入口登录APP下载,其中不仅油气管道在连接能源设施中发挥着重要作用,被誉为“信息丝绸之路”的跨境光缆项目也正在逐步成型。〔4〕
其次,“一带一路”倡议对全球经济治理在物质层面的贡献还包括为基础设施融资创造条件。全球范围内基础设施建设的资金需求规模巨大,仅亚洲地区每年就达到近万亿美元,现有的世界银行、亚洲开发银行等多边开发金融机构无法满足这一需求。[5]此外,发达国家主导的多边开发机构往往带有歧视性条款,让急需融资的发展中国家极难获得融资。同时,基础设施投资还具有投资回收期长、收益不确定、政治和政策风险突出(尤其是在欠发达地区)等特点,这些往往不利于私人投资。“一带一路”倡议下成立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和丝路基金,探索多元化融资方式(如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满足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基础设施建设的融资需求,有效补充和丰富了现有的多边融资机制。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AIIB)成立于2016年,目前已在13个成员国开展业务,投资项目涵盖交通运输、电信、能源、城市发展等多个领域。〔6〕丝路基金由中国外汇储备、中国投资有限责任公司、中国进出口银行、国家开发银行共同出资设立,首期资本规模达400亿美元、1000亿元人民币。该基金实行以股权为主要方式的多元化运作模式,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基础设施建设提供投融资支持。同时,对项目所在地没有严格限制,只要有互联互通和经贸合作的需要,能够促进互利共赢,都可以考虑利用丝路基金的融资平台。 〔7〕此外,中国还与不同地区的相关国家或国家集团合作设立了各种专项发展基金,如2016年成立的中国—中东欧金融控股公司,旨在支持以基础设施建设为主要内容的相关开发性融资。
最后,从产物层面看,“一带一路”建设正积极塑造全球经济互联互通的健康局面,是中国向世界发出的扩大开放、联通世界的强烈信号,是中国对全球经济治理的重要贡献。中国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是对现有全球经济治理安排的补充,旨在提振周边乃至更大范围的经济活力,以基础设施为基础,搭建跨区域经济合作的国际平台,实现互利共赢,谋求共同发展和可持续发展。
二、“一带一路”倡议与全球经济治理的制度层面
从制度层面看,“一带一路”倡议是我国参与全球经济治理的顶层制度设计。全球经济治理以多边国际规则为基础,以若干治理机构、机制等制度设计为基本内容,在各相关经济领域开展治理事业,主要发挥包括制定多边规则、裁决经济争端、提供相关信息和消除不确定性、危机救助和发展援助等全球公共服务功能。〔8〕谈及“一带一路”倡议对全球经济治理在制度层面的贡献,一方面,区别于欧美国家主导的排他性制度设计,倡导平等包容的全球经济治理秩序,旨在促进各国积极开展协调对话,合作应对问题和挑战,共谋发展,共享发展红利。另一方面,“一带一路”倡议当前更加注重双边关系,在尊重规则的同时,也重视各国舒适度,不强加强制性条款。这也为全球经济治理提供了新思路。
1.包容性体系
与西方排他性的制度设计不同,“一带一路”倡议倡导包容性的治理秩序。首先,推动现有全球经济治理体系改革,使其更具合法性和包容性,更好地反映广大发展中国家和新兴市场国家的诉求。比如,推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的份额改革,提升以中国为代表的新兴经济体的制度话语权。此外,推动国际货币体系改革与人民币国际化并行。2015年11月30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宣布将人民币与美元、欧元、英镑、日元一同纳入特别提款权(SDR)货币篮子,这标志着人民币国际化和国际货币体系改革取得新突破。在“一带一路”建设过程中,通过推动人民币在沿线跨境贸易和投资计价结算中的作用,其支付、投融资和储备功能不断得到增强并最终得到国际认可,对国际货币体系多元化具有重要意义。[9]现有国际货币体系以美元为中心,不仅缺乏包容性,而且在危机应对方面,美国未能有效维护币值稳定,反而通过量化宽松和美元贬值将危机转移到国外,严重冲击了持有大量美元储备的新兴市场国家。推动国际货币体系多元化改革云开·全站apply体育官方平台,可以增强全球金融治理体系的包容性,并“倒逼”主要国际货币发行国采取更加负责任的货币政策,维护全球金融稳定。[10]
其次,“一带一路”倡议不仅注重对既有制度的包容性改革,也重视增量制度与既有制度之间的融合与包容。一方面,“一带一路”框架内新设立的机构和制度,都是在既有国际制度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如亚投行在成立过程中,广泛吸收了世界银行、亚洲开发银行、欧洲复兴开发银行等多边机构的经验教训,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更具包容性的治理方案,更加关注欠发达成员的需求。特别是在初始法定资本基础上,专门设立了主要用于帮助低收入成员国的专项基金项目。另一方面,它们也是对既有机构和制度的重要补充,二者并非替代,虽然存在竞争关系,但也存在广泛的合作空间。例如,2017年,亚投行与世界银行集团下属的国际金融公司(IFC)就投资新兴亚洲基金达成合作协议,旨在为私人投资者提供参与投资亚洲新兴市场的机会。这也是亚投行在向成员国提供直接贷款之外,通过联合融资推动私募股权投资的重要尝试。[11] 综上所述,“一带一路”倡议的“机制建设”努力,并不是“另起炉灶”[12],不是要把沿线地区变成某种排他性的“地缘俱乐部”,而是倡导机制间包容性合作的重要实践。
二、全球经济治理新思路:制度化与非制度化
“一带一路”不同于传统的全球经济治理,没有走“制度先行、承诺先行”的老路,而是以具体的合作项目形式推进,走出了“项目先行”的务实道路,避免了相关方的“公开承诺压力”。〔13〕尽管中国与沿线国家政府签署了合作备忘录,成立了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等多边开发性金融机构,但与二战后国际社会集中构建制度、塑造全球经济治理秩序的努力相比,中国在初期并没有试图在“一带一路”框架内创设一个普适性的指导性制度和规则。为了初步推动合作,“一带一路”适当淡化了规范性,没有强调固定的实体机构或相关约束性章程。面对构建更多、更清晰的合作机制的未来选择,一方面需要预见到制度化的操作难度,做好可能出现的国际疑虑的思想准备;另一方面,也需要在长期与短期不同的时间维度上衡量制度建设的必要性。
目前,“一带一路”在机制化与非机制化平衡方面,既遵循既有的多边国际规则、相应的国际法和制度性规定,又根据目标国的客观实际情况,进行合作规划,共同促进发展。因此,最初的非机制化并不是无序的,而是在遵循既有合理、合法、有效的规则和标准的情况下,根据地区或国家的特点,以多样化的方式设计和规划合作机制。一是立足于既有的合作机制和交流平台,融入“一带一路”的大平台,打造全球范围内的责任共同体、利益共同体和命运共同体。二是重视国际标准的作用,以标准的“软联通”打造合作的“硬机制”。在基础设施建设与维护、金融市场发展与监管、产业部门流程环节以及贸易和投资规则与条件等方面开展互换互认,突破标准碎片化、信息交换不足的桎梏,提高互联互通水平,改善经贸条件。〔14〕同时,在一些各方各有优势或者有核心关切的领域,我们会和相关国家探讨制定相应的国际标准(如新能源、电子商务等),这实际上也是提升我国和沿线相关国家在全球经济治理中的制度话语权。 〔15〕第三,“一带一路”倡议积极看待和有效对接已有的区域合作机制,包括中国—东盟“10+1”合作机制、大湄公河次区域合作、亚信会议、博鳌亚洲论坛、中阿合作论坛、中非合作论坛、中国—中东欧“16+1”合作机制等,最终形成多元化、多层次的合作机制。从上到下、从总体领导人到具体人员,开展高层互访,对接国家发展战略,签署双边合作协议和政府间合作备忘录,加强在多边组织内的协调合作,建立论坛对话,引领智库交流。〔16〕
三、“一带一路”倡议对全球经济治理的贡献
除了物质和制度层面的贡献,“一带一路”倡议对全球经济治理也作出了很多理念贡献,具体表现为创新、活力、联通、包容。这些内容正是中国作为2016年G20杭州峰会主席国所确定的主题,是针对当前全球经济面临的诸多问题和挑战提出的全球经济治理的“中国方案”。
1.创新
“一带一路”建设中的“创新”理念,就是尝试和完善新的合作发展方式,如推动全球经济治理参与主体多元化、推行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PPP)模式等。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主要是指政府与社会资本在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等领域的结合,充分发挥双方的比较优势,如政府主要负责制定政策、监管质量,社会资本主要负责项目的投融资、建设、运营和维护,从而补充公共财政能力,提高公共产品供给效率。[17]由于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项目往往集中在基础设施领域,重视市场原则与政府宏观调控的有机配合,遵循优势互补的基本理念,具有“风险共担、利益共享”等基本特征,客观上契合“一带一路”倡议,因此被运用到越来越多的具体项目中。[18]
与国内情况不同,在“一带一路”相关项目中推进PPP模式,合作主体、融资方式和风险更加复杂多样:合作主体包括母国和东道国政府、相关企业、各国社会资本、作为资金提供方的多边和国内金融机构等;融资渠道包括世界银行等传统国际金融机构、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等新型多边开发金融机构、丝路基金等专项投资基金、各国开发银行和商业银行、各国保险基金等;在风险管理方面,不仅有传统的利率、融资和收益风险,还有部分国家和地区政治局势的不确定性。〔19〕因此,践行PPP模式,需要结合客观情况,在项目运作的具体环节进行有益探索和经验总结。
亚投行在《2019亚洲基础设施融资报告》中明确将调动民间资本参与基础设施建设放在优先地位,并指出将在项目准备、风险防范等方面给予社会资本更大支持。〔20〕事实上,推动PPP发展的各种创新方式也在不断推进,在“一带一路”沿线推行基础设施资产证券化、依托资金流稳定的PPP项目发行债券融资,都是近年来的创新尝试。〔21〕
2. 活力
“活力”发展理念的创新主要体现在“一带一路”的造血功能上。“一带一路”不是传统的“输血式”援助,而是培育沿线发展中国家的发展潜力,使其可持续。国际产能合作(IPCC)最初源于中国与哈萨克斯坦签署的产能合作计划,其基础是国际产业转移理论和国际合作理论。“一带一路”框架下提出的概念创新,不仅指向产业的跨国转移,更强调目标国产能的培育与建设。〔22〕
“一带一路”沿线很多国家处于全球产业链的低端,处于工业化初期,需要提升产业结构来带动经济发展。中国相对处于较高的产业地位。中国不仅输出产品和装备,还与很多“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达成正式产能合作文件,包括提供整体产业建设规划和培育可持续发展能力的思路。中国通过装备制造和基础设施“走出去”、对外投资设厂、共建境外经贸合作园区等方式,帮助目标国家培育自己的产业体系。
截至2018年底,中国已在“一带一路”沿线的24个国家建设了82个经贸合作区云开·体育官方网站,累计投资约290亿美元。(23)这不仅为当地创造了就业和税收,而且推动了对象国的工业化进程,为其未来发展创造了新的经济增长点,改变了过去被动输血、缺乏主动追求可持续发展动力的合作模式。
(三)联动
“一带一路”建设中的“联动”理念直接体现在“五通”上,即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一带一路”建设就是要充分发挥中国在全球经济新互动格局中的承接者和枢纽作用:以政策沟通为经贸合作营造良好政策环境;以公路、铁路、港口等基础设施联通作为联动的物质基础;以贸易畅通为重要先导,充分挖掘沿线各国资源禀赋互补性,在全球市场上更加有效合理地配置资源,助力不同产业地位的国家实现健康有序可持续的产业替代,打造稳定合理公平联动的国际分工和贸易格局,实现联动发展;以资金融通为沿线各国基础设施建设和经济社会发展提供金融保障;以人员、教育、文化交流作为民心相通的基础,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共同应对未来世界诸多问题和挑战。
4. 包容性
除了前述制度包容性的含义外,“一带一路”倡议所倡导的包容性理念还体现在规则制度和合作进程本身。衡量一项合作安排是否具有包容性的首要标准是开放性和非排他性。排他性规则的一个典型例子是近期《美国-墨西哥-加拿大协定》(USMCA)中的“毒丸”条款,即第32条第10款,该条款限制了缔约方与其他经济体缔结自贸协定的行动范围:当缔约方与其他非市场经济体进行相关谈判时,其他相关缔约方有权知晓谈判信息,甚至有权终止其在USMCA框架下的义务。这里所谓的“非市场经济国家”身份并没有国际法依据,而实际上是在某些国家的国内法范围内,并且直接针对中国。[24]与此相对照,“一带一路”倡议是包容性和开放性的。中国始终欢迎其他国家加入“一带一路”倡议,参与相关经济合作。截至2018年底,中国已与六大洲122个国家签署了“一带一路”合作文件,正在与27个国家谈判或计划升级12个自贸协定。〔25〕
此外,腰带和道路倡议追求“联合咨询,共同的建设和共享的好处”,这完全反映了包容性的全球经济治理和世界经济发展的新思想:合作的所有当事方共同谈判规则和计划,倾听各种责任感和各种社区的责任,并倾听各种各样的经济性和各种责任感; Ance,并为合作前景做出了“共同但差异”的努力;
总而言之,自实施以来,基于基础设施的建设,一方面,一方面,全球经济治理的范围都充实了全球经济治理。联合国的整体愿景在制度水平上,“改革”和“建立”是合并的,它一方面致力于促进全球经济治理体系非建筑。在概念层面上,它提出并实践了中国解决全球经济治理的解决方案,以“创新,活力,联系和包容性”为主要内容,并在概念和实践中开发了一系列新的公共产品,例如跨境公共私人伙伴关系,国际能力合作,“五个联系”,“五个联系”,以及全球政府政府的咨询概念,“联合咨询建设”和共同的共享和共享。
(省略了参考文献。该文章已被作者以及期刊党和政府研究授权复制。)
(作者简介:中国社会科学学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全球治理研究办公室主任兼副研究员Ren Lin;中国社会经济学和政治研究所研究助理Sun Zhenmin,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学与政治研究所,中国社会科学院)